但根据幕后爆料,陈氏落得这么惨的下场,完全是因为他们惹怒了陆氏,陈太太现在还在拘留所。 半个电话都没有?他昨天打的那些电话被转接到外太空去了?
目前而言,她心目中唯一的伴娘人选是洛小夕。除了洛小夕,她也不想找第二个人了。 随行的秘书助理惊恐的面面相觑,Boss和太太打完电话后居然对着屏幕笑,诡异,实在是太诡异了。
她绕过康瑞城,疾步往外走去。 沈越川拿着文件的手僵在半空中,满脸的不可置信,“老大,你没搞错吧,这个时候……补办婚礼?”
他叹了口气:“以前你把这句话挂在嘴边,见我一次说一次,后果很严重不管听到谁对我说这句话,我都会想起你。久了,我就觉得这句话太普通。” 确实是好了,本来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消失的伤疤,现在还不到十天的时间,就已经完全看不到痕迹了,她的脸颊又白嫩得像刚剥开壳的鸡蛋。
屋内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 “要是我有事的话,你会怎么办?”她问。
“咦?”苏简安好奇得就差整个人都倾身靠向陆薄言了,“有故事是不是?说给我听听。” 这几天陆薄言突然变成了工作狂,每天早早的就来公司,不出去应酬的话,他的午餐晚餐都在办公室里解决,一天连续不断工作16个小时。
这大概是所有人的心里话了,年轻的女孩们看着洛小夕,等着她做出反应。 这天晚上陆薄言回来得早,一到家就发现苏简安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,问她怎么了,她哭着脸说:“我毁容了,你会不会嫌弃我?”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 “哥,对不起……”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,“我跟陆薄言……提出离婚了。”
“你先去开会吧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也快到家了。” 苏亦承的目光渐渐沉下来,笼上了一层阴翳似的,聚焦在洛小夕的唇上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 穆司爵望着远处的球洞,笑得春风得意:“所以说,我坚持不婚主义,是一个正确又明智的选择。”
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 言下之意,他有的是时间好好收拾洛小夕。
洛小夕始料未及,但挣扎无效,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。 又或者说,是害怕看见陆薄言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我目前赚的钱够我们花一辈子了,就算我周末休息半天,我们也不会破产。” 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次数,并不多,可又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。
“不收下这束花,今天你别想走出这里。”康瑞城明明笑着,那笑容却阴凉无比,又让苏简安联想到毒蛇的信子。 “你有这份心就好了。”唐玉兰拍拍苏简安的手,“但是,妈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办法搬出这里了。不过呢,妈答应你,以后偶尔过去你们那边住两天,给你们做好吃的。”
洛小夕朝着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,愉快的跟沈越川调换了位置。 呵,秦魏居然还特意挑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酒吧给她庆功?
苏简安愣了愣:“什么意思啊?” 很有觉悟,苏亦承十分满意,但……这还不够。
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 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“唔……”她下意识的惊呼了一声,尾音被陆薄言堵回去,双手被他连人紧紧箍着,她吃力的挣扎出来,最后圈住了他的腰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
这时秦魏也走了过来,他想和洛小夕说什么,苏简安拦住了他:“小夕现在不想听你说话。” 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这是我十四年前就答应你的。”